Last updated on 2020年8月28日
一.前言
上世纪70-90年代,国内香港台湾都掀起一股关注气功和特异功能的热潮,当时出现了如严新那个气功师,能在台上发气,把台下一千信众弄得狂跳滚地;也出现了如孙储琳的那种怀有特异功能的人,可以把焗熟了的花生起死回生,并在数分钟内长出几寸高的新芽。
我当年也赶上这股热潮,并成为一个气功发烧爱好者,也练出了一些特异功能 。
我的故事就从江波这位气功大师说起吧。我是通过一位住在广州的朋友大力推荐而去找他的。
二. 初会江波大师
1983年, 我有一位住在广州的朋友,他也是一个气功爱好者。他告诉我广州大学来了一个具有透视眼的气功大师,而且他与大师很熟,可以带我去见他。这消息让我很是兴奋。于是我便决心去广州走一趟了。我是在他在广州大学的宿舎内拜见他的。结果,我成为了他第一个香港学生。他的气功叫“随意静动”,是他从他的老朋友区汉荣学来的。他们本是两名浙江大学的教授,区教音乐,江教戏剧。两人同时也患上大病。区汉荣变成下身半瘫,江波则患上肝硬化,快要转化为肝癌。结果校方让他们提早退休,并安排他们住在同一小宿舍,区住三楼顶层,江则住二楼,说得难听点是让他们在那里等死。
三. “四大皆空”成为绝世功法 – “随意静功”的產生
据江波说:在绝望之际,一天区汉荣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和尚,他苦苦哀求和尚给他指点迷津。然而,那位大师只是不断念:“四大皆空,四大皆空….”, 便走远了。区汉荣确是个聪敏的人,他觉得“四大皆空”这四个字,不会是大师开导和安慰他的话,其中必含有解难消灾之道。苦思之下, 他果然有得;於是,他躺在床上,把思想放空,什么都不准想,在意识上做到“四大皆空”。未几,突然体内的气机发动,气冲病灶,人不自已地从床滚落地下,翻来覆去。当停下来时,他觉得内在感觉好得多了。之后,他继续如是练功,健康开始有显着起色,让他极喜,知道找到了救命之道。
那边厢,江波在二楼常听到有人在地板滚动的声音,天天如是,结果忍不住走到三楼,见状甚惊,以为区汉荣疯了。区汉荣指着江波说:「江波,你也要这样做,否则你就没命!」。于是便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江波,并把经过实践的功法告诉他。江波自已便依其功法去练。未几,江波体内的气机也发动了,同样在地上滚来滚去;一个在三楼滚,另一个在二楼滚,把住在一楼的管理员都嚇坏了。
他们便是此这般滚来滚去好一段日子。后来他们慢慢地不再滚地了,身体也慢慢好起来,区汉荣可以站起来慢慢步行,而江波则脱离了肝硬化转化为肝癌的危険,肝也变软,可以正常坐椅了(否则只能坐在椅的右边,右膝着地而坐)。
他们总结了功法: 功法很简单,只需闭上眼睛,把思想放空,不论用什么方法,就是不准脑子里有任何思维。能做到这点,身体的天然气机便会自行发动。练功的姿势倒是不重要,他们两人开始都是平躺做功的。身体好了之后,他们便坐着做,或是半躺着做。由于练功的姿势是可以随意的,所以他们就把这功法称做“随意静功”。
四.“随意静功”激发特异功能
经过一段长时间修炼,两人除了身体好了,可以恢复回校执教之外,还各自发展出特有的特异功能。
区汉荣具有他心通的能力, 看见一个人就可说出这个人的來历; 拿着一件物品, 便可说出它主人的一些特质, 等等。而江波则具有透视眼的能力,只要望望一个人,那人身体有毛病或不正常的地方,就变成一个影像显示在他的脑海里,他便能说出他人那儿有问题,很多时这些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样那样的毛病,所以他慢慢凭这点便成了名,人们都称他为透视眼气功大师。我也是慕其名而跟他学习气功的。我收集了一些网上关于他们的传闻,可点击这里详阅。
五. 无师自通成大师
此外,两人可用意识发出外气,并引导他人不知不觉也练起功来,引导他人练功叫做“带功”。据江波说,他们两人经常在西湖边的公园里给人带功。形式是这样的: 几个人围着一座茶几坐成一个圈,大家品茶谈天说地。两人便用意识组织一个气场,包住各人,或是说把各人的内气联起形成一个环;他俩便用意识把这气环顺时针(或反时针)的方向推动。这时,气圈里各人自已都会觉得有一股温暖的气流,从身体一边渗入体内,又从另一边流出。这让各人的面色变得红润,长期参与者会发现自己的体质好了,有些毛病不见了。这种奇功又让他们更加出名,所以专程来求学的人不少。
上面的故事,是我从学江波之后,大家稔熟了,他才告诉我的。其后,江波离开了浙江大学,南下来到广州大学任教。此后,区江两人便各自展开自已的气功教学。然他们是患难之交,所以交情不会为时间或距离而褪色。
六. 第一课: 围圈带功(又称“组场练功”,70年代兴起,区江两人是领跑者)
广州大学给他住的地方也算宽敞,他在一个约10平米的客厅排了四排椅子,形成一个四方形,四方形中间有一张茶几,上面放了茶具。这个陈设便是他给人围圈带功的,坐满可容12人左右。我第一课便是连同几个其他不认识的人一起围坐,大家合上眼睛,然后由他发功。他的内气不浓,但很有刺激性,让我感到全身发麻,并有气流在体内流动。约半小时后便收功,每人都擦擦脸,站起来伸伸手脚,让自己从意识朦胧的状态醒过来。之后大家便品品茶,听他说练功的原理。
有人会趁机请他“看病”( 又称“查病”)。他看着某人一会,然后移开眼睛向左右斜上的地方凝视,同时想了一想,便开始说那人这里有问题,那里有毛病,等等。有人很高兴说被他看中了,什么地方确实已知有问题,表示他看的很准,于是其他人都显得很惊讶,跟着又有人争着要他“看病”,弄得气氛很热闹。我是头一次接触这类东西,想到自已真正找到名师了,自然觉得兴奋,也加强了我继续学下去的决心。
七. 入门了- 初获成果
在80年代初期,从香港去广州大学一程要三小时,所以我总是周六晚去,周日早上参与围圈接受江波的带功。平常工作天,便在下班后在家里静坐一小时左右。慢慢地便觉得体内有气流动,便算自己有些成绩了。
每次上广州我都带些礼物,同时也给他一些港币,算是跟大师学艺的学费吧。我感觉上其他学员都没给学费,只是带点生果或点心来,事实上江波从来都没有提过学费这回事。江波看到我不惜长途跋涉,每周都来广州一次跟他学艺,所以慢慢江波便给我特殊看待,给我一人对一人的带功。在这个情况下,我有时甚至不参与围坐练功,便回香港去了。而我自己也很用功,务要在练功时把意识放空,让体内气机尽早发动,而体内的气感越来越强,每次坐完都觉得精神饱满,脸色红润。但是,我当时在一家银行里工作,经常加班,回到家中吃完晚饭之后时间已不早,还要帮太太管管家中小孩和家务,每天能坚持一小时已很不错了。
八. 开天眼 !
有一次,江波告诉我他会去深圳办点事,并准备给我“开天眼”。啊,开天眼?!神秘又令人兴奋的事将发生在我身上了,这让我非常期待。我按约好的时间,去到深圳他下榻的酒店。当开始做功时,我与江波分别坐在房间两边面对而坐,相距三公尺左右。我坐椅,他则在沙发半躺,两人开始闭眼入静。未几,我觉得有股很强的气袭来,让我全身发麻,慢慢气源集中在眉心之间在捣,有点不很舒服,但我还是坚持安静,不去想它。过了大概半小时,气感慢慢消失,最后大家擦面收功,他说:「你的天眼开了。」。但我除了眉心内微有隐疼之外,什么异样都没有。不管如何,我也不再追问,奉上一份厚礼,陪他吃了一顿午饭,便回港去了。此后心里又多有了几个问号:究竟天眼是否开了?开了又看到什么?我真想找到答案,并一直寻觅找到答案的机会。
九. 如何“看病”
有一次,我问江波,如何可以替人“看病”,他说:「你要问,每事问。慢慢答案便会显示出来。与人看病时,望着那人问自已,他有什么毛病?然后是等,如果听到声音,或是脑子里出现形象,那你便开始有这种能力。再多尝试,慢慢你便能看出别人那里有毛病了。你应该具备这种能力了。」于是我花了一段时间去尝试,但依然没有什么头绪。心里想,我学气功是为了身体健康,这些特异功能都是副产品,不应太花时间在上面。不过,两年后,是另外一位气功大师戴公正先生(戴公正其实是区汉荣和江波的师弟)把我天眼的能力引导出来。这段又是非常奇异曲折的经历,将会在下一篇博文详细叙述。
有一次,我问江波,如何可以替人“看病”,他说:「你要问,每事问。慢慢答案便会显示出来。与人看病时,望着那人问自已,他有什么毛病?然后是等,如果听到声音,或是脑子里出现形象,那你便开始有这种能力。再多尝试,慢慢你便能看出别人那里有毛病了。你应该具备这种能力了。」于是我花了一段时间去尝试,但依然没有什么头绪。心里想,我学气功是为了身体健康,这些特异功能都是副产品,不应太花时间在上面。不过,两年后,是另外一位气功大师戴公正先生(戴公正其实是区汉荣和江波的师弟)把我天眼的能力引导出来。这段又是非常奇异曲折的经历,将会在下一篇博文详细叙述。
十. 如何吸人精气
有一次练功后的闲谈中,江波告诉我,有这样的一种人,他们能隔空吸别人的气,如果我突然发现有股凉气持续袭来,便是有人在吸我的精气,那我就必须用意识布一个气场,包着自已以抗拒这种袭击,或者索性离开现场。后来我从网上得知,在西方社会里,也有这种专吸别人精气的人,英文名叫 energy sucker 或是 energy vampires。江波又好像告诉我一个秘密似的说,要隔空吸别人的气很容易,只须在意识上把自已与那人合为一体,然后想象自已在重病中,非常衰弱,这么做就可把别人的精气吸过来。我听完心里觉得不舒服,既然我们要提防别人对自已做的坏事,为何要想吸别人的精气哩。后来我转跟上述的戴公正老师学艺,才知道意识上把自已与别人联成一体,就可以给他人带功了。这种功法,其实是可以做好事的。关于这种功法,容后在别章再详细说明好了。
十一. 天眼确是开了!
大概是缘份吧,有一天我看到一则新闻,说有一对父子,父亲带着孩子从外省来到东莞打工,他的孩子天生有特异功能,能看到他人体内的气在什么经络上走。这孩子看到是一条一条发光的经络,而且身体气场会分布像繁星;星光有颜色,从星光的分布与颜色的变化,这孩子便可以说出某人体内的毛病,很多人都找这小孩“看病”,他的父亲便为这小孩安排见客。更有意思的是,报导说这孩子还可以看到某人的天眼是否打开!啊,这太好了,我一定要找这小孩给我鉴定一下。
几经辛苦,结果给我找到这两父子。他们住在东莞一间很简陋的房间里,屋内只点亮一个很弱的灯泡,很是黑暗。一个12岁左右的孩子坐在床上做学校作业,床附近又有另一盏很弱的灯泡,照着小孩做功课。那父亲在门内接待了我,他很瘦,只穿一件背心底衫和一条短裤,衣服都好像很脏。他见我带了些礼品来,便招呼我入内坐下。我马上道明来意,说我希望他的孩子给我鉴定我的天眼是否开了。父亲即用湖南话与小孩交谈了一会,小孩望一望我,简短地回答了父亲一两句,又继续低头做作业。父亲随后问我学过什么气功,跟谁学等等的问题。我正奇怪这父亲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孩子有什么说法时,他却提出了一个非常古怪和吓人的要求,就是要我让他往我颈背间的突骨打十捶!哈,这是什么意思?我心想我的体格不错,太概可以挨到十捶吧。于是我答应了,除下所有上衣,转了身,背向他,进入了气功状态。他喊了一声,来了!便向我背项的突骨打了一捶。这捶不轻不重,我觉得没什么,于是便让他继续一捶一捶的把十捶打完,我仍然觉得没什么。当我转身再面向他时,他却有点气促,第一次挒开咀笑,气呼呼地道:“很好很好,打到那儿气就在那儿顶住,你的功力不错啊!”,接着又与孩子交谈一会,然后对我说:「我的孩子说你的天眼开了」。我认真再问:「真的?」,他回答说:「真的!」。哈,我仍然感觉不到天眼开了与否没有什么分别。不过总算有人鉴证我的天眼是开了,这也算此行不虚吧,于是便拜别他们返回香港了。
十二. 可以見鬼,但我不想
有一次,江波说,开了天眼,便可看到阴间的灵,即是说会见到鬼。但根椐江波说,这些灵的智商很低,说的东西很幼稚。他便是有几个这样的鬼朋友,经常会来找他闲谈,他也很乐意相陪。再者,这些灵常驻在阴暗和潮湿的地方,例如山边小径与潮湿角落的地方便容易找到这些灵的踪影。有一次围坐练功之后,在闲谈的时候,他就说有一个灵来了,就搁在他身旁。他还说我们当中应有人可看到“它”。他这一说,在座各人都觉得毛骨耸焉,我即进入气功状态,但却看不到有什么灵。而且这令我很不舒服,觉得如果开了天眼会见鬼,那么有没有天眼都无所谓了。其后我从学戴公正老师,他是一个很正气的人;他也说过,当一个练功的人很劳累的时候,是可以见鬼的,他也有此经验,但他强调我们在日常生活不需要理会它,也不要强调它。我觉得戴公正老师这种态度很好。反之,江波却以此为乐,令我心中有点不舒服。
十三. 九十天的功课: 每天坐三小时 !
这段时间,平均每个月总有两天去广州参与他组织的围圈练功。自已觉得开始进步很快,但慢慢就停在一个水平上了。有一天,江波对我说:「学习这种功法是要花点时间才有显著进步,我和区汉荣当年就是整天练功的。功法就是这么简单,你都明白了。再要更上一层楼,你须延长至每天练三小时,最好不间断。如是你每天做,九十天后你再上来找我吧。」事出突然,我即时愣住了。不过回心一想,这种功法其实是一种自我修炼,他与区汉荣不都是无师自通,以至练到最后被人公认为大师的吗?而且他也是为我好,免得我长途跋涉每次花五至六小时去广州找他。于是便谢过他回港去了。
说实在,每天花三小时练功实在不易。我是这样盘算的,日间工作时干快一点,避免加班,每晚最迟七时务必在家开始吃晚饭,八时至十一时便是我进入睡房,关了灯静坐练功的时间。实行之后,每晚八时至十一时,太太只好在两个小孩的房间管理他们做作业,练琴,等等。十时后小孩睡觉了,她便在客厅看电视,或找些什么做去消磨一小时,等我十一时练完功之后,她才进入睡房做些准备休息的事情。十二时前便要睡觉了,因为明早一早我便要上班,她也要准备孩子们上学去。这个安排得到太太的同意,至少开始是如此。
我挑了个星期天开始延长练功的时间至三小时。当时是夏天,我开了空调关了灯,练了约一小时,平常这时我会从意识朦胧中清醒过来。但按新的要求,我还要多坐两小时啊!这一来思潮起伏,什么方法例如意守丹田,什么数息,什么眼帘微开观想鼻尖,等等,都无法让我重新入静。忽然我想起,有个欧洲著名的心理治疗师,教精神有毛病的病人停止刹不住的胡思乱想,就是对自己的思想大叫 「停止!(STOP !)。于是我立刻在心里对起伏的思潮大叫「停止!」。这招果然凑效,意识又再慢慢平伏,再进入气功态,而且觉得内气足够明显沿一些路线流动,这对我来说算是一个新的感受。约45分钟之后,我突然被冻醒。原来这样练功,产生内气的同时是会消耗大量血糖,令体温降低的。虽然屋外温度很高,我还是要关了空调,多穿了件厚一点的长袖衫。至此我再难重新入静,心里开始明白,当年区、江两人是重病的人,强烈的求生欲望驱使他们可以长时间把意识控住,化为四大皆空。事实上,江波从未教过如何入静。而健康正常的人,如我的处境一样,只能用意志命令自已入静。在一种强烈的好胜心(不服输的心)促使下,我再得以重新入静。这时,已觉得内气全身乱窜,是好是坏也不理了。突然我又醒来,全身冷得发抖,看看时间,还有半小时,我立刻把冬天穿的棉袄拉出来穿上。其后勉强入静,把三小时的功做完。立刻跑出房间,到厨房找东西大吃一顿,待体温回升,再脱下棉袄。这吓坏了我的妈妈和太太。他们很关注地问,我这样练法是否走火入魔了!至此,我才知到,一套如此简单的功法,原来在练的过程,是需要是这么大的决心和耐力!
从第二天开始,我学乖了。身边放了个大保暖壶,盛了热牛奶或好立克(一种增强体能的饮料),另一边放了一件厚衣,又把空调调低。一般情况是第一个小时会冒汗,再做一小时后要关空调,收功前半小时要加穿厚衣。收功后要吃一顿预早做好的宵夜。慢慢这便形成了规律。
十四. 打通“小周天”了 !
在练功方面,内气不断增强,坐下入静不够10分钟,就开始体验到网上和气功书籍所形容的气功效应。例如,胀麻发热,皮肤上,尤其面部有如蚂蚁在行走,有时气流像在什么地方给堵住了,气压上胀至难受的地步,突然“卜”一声,便打通了,气压全消,感觉舒服无比,有时满身有星星闪动,甚至像放烟花一样有声有色。总体来说,气流由开始的乱窜进而变为有序,一股股的内气会循着一定路线走一小一小段。随着练下去,一小一小段的气流慢慢延长。另一方面,中间醒来喝牛奶,或关空调加衣服后,再从新入静也容易得多了。凡此种种经验,江波从未向我提过,然我觉得自己已是循着正轨走下去,也期望有些明显启示,可以确认我的进步。
这启示终于在第十天发生了。当我在深沉入静之际,全身布满气流,各自依随一些轧道而走,慢慢有些轧道联起来了。当我没有期望什么会发生之际,突然会阴穴(两腿内侧交会之处)有强烈触电,强到让我整个人从座椅弹跳起来;同时一条从会阴经背椎上至头顶,再从鼻梁下至胸口肚脐回到会阴的一个圈,实然闪起短暂的光来。一个点(会阴)的强烈触电和一个圈的均匀闪亮同时发生,让我意识到是所谓“小周天”被我打通了,这个圈便是由任督二脉联成的。我还没有机会高兴,循任督二脉许多个点涌出很多很强的气流流注到身体各方,情况有如缺了堤坝后的水四处泻出,灌溉着大片干旱的土地一样。我马上跳上床随便盖上被子不敢动疍,让这些气流泻过够,直至平伏为止,然后坐起来,这次刚好用了三小时。事后,我心里很是高兴,因为我的功已练到一个有标至性的进境了。其后练功也再有两三次会阴和任督二脉闪跳的情况,但力度大为减少了。
十五. 总算毕业了 !
随着时间的过去,气功一直在较高的水平进步,让我的面色比前红润,我的家人和朋友都看得到。但在家庭里的条件,慢慢变得令我难以完成90天每天3小时的修炼计划了。最主要的是太太有强烈的反应。那个年代,香港是六个工作天的。也是说,这六天我都是下班怱怱赶回家吃晚饭,然后洗个澡便赶入睡房练功,让太太独个儿做家务管孩子。晚上十时小孩睡觉后,她只好在客厅看电视或干些什么消磨时间。等到我十一时,有时因要加班还要顺延至十二时,等我收功之后她才可以进入睡房。明早又要早起照顾小孩上学,两人因而少了倾谈交流,也疏远了小孩子。碰上每周两三次妈妈与友人在客厅搓麻雀时,她还要躲到小孩房或厨房。这也实在太难为了她;最后,她终于表达了最强烈的不满,这时,我明白我的计划不得不停下来,每晚要管管孩子,帮帮家务,之后才练一个多小时的功,以维持练功的水平。另一方面,我在办公时如要加班的话,那么那天晚上便不练功了。这才明白,区、江两人都是独居和退休的,故此他们才有条件去经年累月,每天练功三小时或以上,我则无此条件了。回心一想,我只要维持水平,让身体好点便是,忘记练成什么他心通,透视眼罢。
我计算一下,虽然不达标,但也有三十天平均练足二小时半,而且打通了小周天任督二脉,总算有些成绩。过了些时候,我再回广州找江波,把这个多月来练功的情况告诉了他。他听完之后望了我一眼,随即眼光移开再想了一下说:「很好,练得不错。尽你的能力吧,有时间就多练点,多劳多得。」然后我参加了当天的围圈团练,一方面感到江波在带功的气流,另一方面我被带起来的气也非常充沛,气在体内强烈滚动,这比起个多月前的自已,功力不可同日而语了,心里实是暗自高兴。练完功后,我不再留下来参加聊天,便向江波道别。他送我到大门,然后对我说:「你以后不必常来,隔一段时间你便上来提高一下吧。」我心里想,他可教的都教了,可做的也做了。有些高级的操作,我未到应有的水平,告诉我也无用。跟江波学功的事,就此告一段落。这算是毕业了吧,于是谢过他便回香港了。
请按这里阅读续篇: 气功大师“江波”之2/3 – “随意静功“的功法说明和研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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